诉小瑞:“把你这甜腻腻玩意儿拿走,这种货色别往我跟前放,太难吃!”
甜糕饼在乡间算不错的点心零食了,张小瑞看刘大厨穿得破破烂烂,腹诽你这样儿的还摆谱挑什么。
当然没敢说出来,还得继续卖乖:“东西不好是我一片心意,您给个机会呗。”
“不给。”对方两个字又将他堵死,干干脆脆。
“为啥不给?”小瑞也要拗到底。
“没有为啥,就听你这姓儿别扭,不乐意搭理你。”刘大厨五六十岁,倒像小孩儿一样耍蛮横。
小瑞早从许六叔那儿清楚了缘由,他想不如破釜沉舟,便一下戳开刘大厨痛处。
“师傅,我知道你为啥忌讳姓张的,你从前做菜输给了城里酒楼一位张掌柜,对不对?实不相瞒,我就是张掌柜的儿子!”他索性自报家门了。
刘大厨猛然吃一惊:“什么?你说你是谁儿子”
“当年天瑞酒楼掌柜张怀顺,是我亲爹!”小瑞又再次重复一遍。
“过来。”
“哎,干嘛?好疼!”
刘大厨不顾张小瑞叫唤,死掐着他胳膊把他拽到窗前,再去推许久未曾开过的窗户。
清爽空气进入,混合着积年尘土呛得小瑞连打三个喷嚏。
屋子明亮了,阳光就照在张小瑞脸上,刘大厨细细端详品评着。轻轻说:“像,确实很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