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之后,我就成了师兄的炉鼎,他每夜都会派人来传唤我,命我清洗干净,主动爬上他的床。”
“为了强迫于我,甚至喂我吃下,让我听话的魅果。他在床上总是很有能耐的, 夜夜让我痛苦不堪。"
“在第二日太阳升起之前,他又会将衣衫不整的我,毫不留情地丢出房门。任凭门中弟子围观议论。”
玉离笙说完这些之后,竟诡异地笑出了声,好像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了别人身上。
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,神情自若得很。甚至还笑着问许慕言:“这些,你可曾听闻过?"
许慕言咬紧牙关,没敢吭声。
“你有没有在别人面前,骂过为师人尽可夫?"
许慕言摇头。
“我是脏的,我太脏了。"
玉离笙低声喃喃自语起来:“我是脏的,很脏, 很脏。我自认为这一身皮囊,没有什么特别的。可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肯放过我。
“我曾经的身体上,胸口下三寸,有一颗美人痣,我自认为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,可却惹得那些男人疯狂不已。常吮吸着那块皮肉不放。”许慕言惊呼:“你曾经的身体?"
”后来,那颗红痣就被我亲手剜下来了。"
许慕言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,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样的小寡妇。如果小寡妇同他来硬的,他便能破口大骂了。
偏偏小寡妇同他说了这些凄惨遭遇。实话实说,许慕言没办法感同身受。
未经人苦,怎么能感同身受?
玉离笙似乎也这般觉得,连剑带鞘地往许慕言身上乱!捅, 如初夜时一模一样,绞出鲜血来,仍旧不肯善罢甘休。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许慕言脸上的痛苦神色,开心的像个孩童一般,玉离笙笑道:‘ 我会让你跟我一样脏......不,你只会比我更脏这种滋味,你怕是忘了吧,今夜让你好生回味一一下,如何?"
许慕言痛得双腿忍不住往上蜷缩,可只要他一动,腕骨就得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。小寡妇跟有病似的,肆意用那柄命剑,在他身体里乱绞,好似要将他的心肝脾胃肾,通通碾碎殆尽,才肯作罢。wag 55e
“哭啊,为何不哭?疼就哭出来,哭啊!
玉离笙抓着他的长发,迫他露出脸来,盯着许慕言发红的眼眶,冷冰冰地道:“许慕言忍了又忍,才虚弱地摇头道: "要做就赶紧做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,就绝对不会在你面前掉眼泪。”
“你的眼泪就那么遭人稀罕?为师还非看不可了?”玉离笙反问道,忽然一把将命剑甩了出去。
连剑带鞘,重重地钉在了身后的柱子上,之后便欺身而上,将人禁锢在方寸之间。许慕言的双腿,宛如大雁展翅一般,吃力地在半空中扑腾着,手腕早就被磨破了皮肉,被束腰磨得血肉模糊。鲜血顺着手臂滴落下来。
“你不是饿么?那今夜便让你吃个够!你不是嫌为师脏么,那好啊,为师便让你也尝-一尝,被整个师门当作炉鼎的滋味!"
玉离笙抓着他的长发,龙精虎猛地将人桎梏住,肆意掠夺他的呼吸,禁锢他的自由,强占他的身子。血肉一寸寸地磨平磨开磨烂,磨得血肉模糊,看不清本来的面貌。
“疼.
“....许慕言承受不住这番苦楚,只觉得胃疼到了极致,尤其是被小寡妇顶的那几下,痛得他恨不得当场离世,“好痛,胃”
“胃痛?你是说这里么?"玉离笙的手,缓缓抚在许慕言的胸膛,然后渐渐往下移动,一直在他的腹部,摸到了一个惊人的鼓囊,才意味深长地笑道: “原来都顶到这里来了,语罢,不顾许慕言痛到面色惨白,冷汗淋漓,浑身抽搐,反复研磨一番,直撞得许慕言整个人上下摆动。
胃都好像被撞到移了位置,许慕言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在叫嚣,痛到极致之后,口中翻涌出浓郁的甜腥味。
他知道的,自己这是要吐血了。
硬生生被小寡妇,他名义上的师尊做到口吐鲜血。许慕言忍了又忍,试图将那一口鲜血憋回去,终究在小寡妇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折辱中,哇的一声,吐出血来。
飞溅在二人身上,惊人的滚热。
玉离笙微微一愣,随即好笑道: “你该不会觉得,你吐了血,为师就能放过你了吧?你放心,你不会死,昆仑山有的是灵丹妙药即便你不幸身死,为师也能为你还魂续命。”抬手抚摸着许慕言满是鲜血的面颊,玉离笙的声音温柔低沉:“慕言,你的滋味甚好,师尊又怎么舍得让你死呢?”
"小......小寡妇,你......你一定会遭报应的, 一定会的。”
许慕言气息奄奄,吐过血之后,胸膛里果真好受太多了。
他的两腿被小寡妇抓住,被迫环在了小寡妇的腰间。可以借着小寡妇的力道,缓解腕骨的痛楚。
一直等小寡妇尽了三回兴,才大发慈悲地抽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