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这才反应过来,这位面不似前几个。
他笑了笑,只是说道:
”昨个我便瞧见了,我们这位置都有胎记,许那前世便是一对。"
祈燃眸间轻颤,也伸出手摸了摸羿北的‘胎记’。
他笑道:“少帅说话好听,也不知哄了多少姑娘。
羿北摇了摇头,抓住祈燃的手,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,又将那手摁在了心窝处。
他忍着疼,让祈燃感受着心跳,从平缓到急促。
他望着祈燃,低声道:“羿某心内,一人足以。
祈燃心内一跳,面颊也染上了红晕。
他是个唱戏的,明明那戏文里什么,好听的词都有。
但羿北这一句话,却听的他心内猛跳。
只觉这世上最好听的,莫过于此。
新燃,黑化值-20,目前黑化值190。]听到数值减得快,羿北便不再说了。
他知总归要走,却还是想让这日子再长些。
“休息吧,我们一起。
羿北说罢,挪出了一旁,轻轻拍了拍。
祈燃红着脸躺在了羿北旁边,长臂一伸,将人轻轻揽住怀中。
鼻间萦绕的是淡淡的血腥,但羿北的周身皆是干净的皂角香。
祈燃抱着抱着,便哼起了曲调。
“袅晴丝吹来闲庭院,摇漾春如线。’
“停半晌整花钿,没揣菱花偷人半面....."
祈燃听着听着,脑中皆是那阳春三月,满院花开。
入夜,梦境袭来,不似往常那般绝望沉重,而是颇多旖旎。
柔软的红帐中,他坐于一身上,腰肢轻摆眸间迷离。
身下那人异常亢奋,好似从未见过他这般主动。
那少年有些惶恐,却沉溺其中,
他声声唤着:“师尊,徒儿心悦你。”
可他不语,忍着这欢愉,愣是一声不吭。
少年的话,他充耳不闻,只把这当做-场修行。
周身好似燃起一把火,体温并不正常。
一声轻语打破梦境:“少帅,您怎地发热了?'
羿北一抬眸,撞上了一双凤眼,满是焦急。
他下意识说道:“无事。
无论发生了何事,只要祈燃不出事,都算小事。
祈燃焦急不已,急忙披上衣服去寻赵副官。
不消片刻,少帅府灯火通明。
大夫看了又看,这才对着祈燃道: ”少帅伤口发炎了。”
赵副官闻言,急忙走进房:‘ “严不严重?'
大夫欲言又止,还是道:
赵副官一愣,只是问道:
“您可得瞧好了,我们少帅家三代单传。
他看向祈燃,冷道:“若是有个好歹,祈老板便要摊上事了。
大夫见房内剑拔弩张,无奈道:
无事,都......都走吧!
羿北面上一红,急忙制止大夫的话。
若是让赵副官知晓,他是下头那个,光想想便有些尴尬。
赵副官闻言,看向祈燃愈发不耐,
他直说道:“少帅,您要注意身体,不如让祈老板先回去吧。
他还记得昨夜,这房内一直有声响。
怕是这戏子太过放荡,竟把羿北的身子都掏空了。
若所这些唱戏的,他自是瞧不上。
也不知祈燃用了什么手段,竟被羿北迷成这样。
羿北刚要接话,祈燃便道:
羿北闻言,便接话道:“不回去,以后便住这了。
赵副官一愣,却见祈燃笑着握了握羿北的手。
他无奈叹气,只得暗暗感叹,红颜魅主,美人误事。
待人都走了,祈燃急忙上榻,作甚要去看羿北身后的伤。
羿北挣扎了几下,也没什么用处,还是被祈燃看了个精光。
过了片刻,祈燃低声道:“都这样了,为何不说?
他没什么经验,也不知羿北的疼痛,见他不说便以为这人真的无事。
羿北笑了笑:“祈老板都受得住,羿某怎会受不住。”910440966
这么美人被自己折磨了一夜,第二日还照常同他出门。
若是自己这都忍不了,岂不是连自家娘子都不如。
祈燃咬了咬唇,心内愈发愧疚。
他不知该不该告诉羿北实情,还是说自己现在便脱光了,伺候羿北一回。
若说告诉羿北,祈燃还不知如何开口。
若是现在伺候羿北,这人的身子还未康复,更别提昨夜刚被自己折腾了一宿。
见祈燃不语,羿北又劝道:“真的无事,明日便好了。
"若您愧疚,下次轻点便好。”
他面上一红:“也别.......别来那么多次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