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北寒不明白萧舒月要做什么,只担心她会冷,忙上前一步,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,忍不住说道:“已经入秋了,怎么能脱衣服……”
话未说完,君北寒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。
布满伤痕的、并不光滑的后背……
他的手继续摸索,凭着记忆摸到了那处圆圆的伤痕。
真的有这样的伤痕!
是她!
是她!
君北寒猛然松开萧舒月,凝视着她的脸,眼眶微微发热。
真的是她。
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,竟然真实地发生了。
那晚的女子,就是萧舒月!
一时之间,君北寒心里百转千回。
曾经,他心里是很纠结的。
一想到萧舒月被别的男人夺了清白,一想到别的男人和她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,他的心就跟被一万只蚂蚁啃噬一样难受。
但是,面对她的时候,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。
因为萧舒月太好了,她是他暗无天日的生活里唯一的救赎。
为报先皇的知遇之恩,他伪造圣旨推举萧锦宸为帝,等于把君家全族的性命放在了赌桌上。
为此,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,每一日都精神紧绷。
但,她的出现,改变了一切。
她是他的救赎。
是她让他明白,他不是一个整日为政事奔波的行尸走肉,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因为这些,他选择不去在意曾经有个男人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。
只要她爱他,他也爱她,这就够了。
他甚至可以说服自己接受萧舒月肚子里的孩子,哪怕,将铭王府世子的位置拱手送上。
但现在,他明白了。
萧舒月是她的。
孩子也是他的。
在这个世界上,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。
君北寒将萧舒月打横抱起,放在床上,也脱了自己的衣裳,在同一条被子底下抱住她,轻声道:“冷吗?”
“还好。”这一刻,萧舒月的眸子亮晶晶的。
君北寒喉结微动:“舒月,那晚夺了你清白,让你担惊受怕的男人是我。你心里若有怨恨,就打我,骂我,我受得住。”
萧舒月
捧起他的脸,唇角高高扬起:“君北寒,我没有怨恨,只有欢喜。”
真的,只有欢喜。
欢喜她腹中孩子的父亲,就是他。
做梦都不敢做得这么美,但,这一切却是真的。
说着,她吻住他的唇。
是最炽烈的吻,带着灼人的温度,绽放在二人的唇齿间。
君北寒解了自己的衣服,把萧舒月的肚兜抓掉,将她按向自己。
但,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。
君北寒顺手一摸,心凉了半截儿。
他怎么就忘了,萧舒月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。
那是、他的孩子。
这时,萧舒月狡黠一笑,手指在他的心口划过:“王爷,继续啊。”
君北寒暗暗咬牙,懊恼道:“继续不了。”
他要疯了!
在她面前,他一向是忍不了的。
可现在,不忍也得忍。
可是,忍,心字头上一把刀啊。
君北寒好气,只得起身去冲冷水澡。
他再回来的时候,萧舒月已经换了一身里衣。
她躺在床上,没有穿外裙,肚子的隆起已经很明显了。
“还得三个多月?”
“对啊。”
君北寒懊恼地在萧舒月身边躺下:“你是大夫,有什么法子能让孩子快点出来吗?”
“有啊,把你的剑拿过来,在我肚子里割一刀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嘴唇就被君北寒堵住了。
他低吼:“不许胡说!我要惩罚你!”
他的惩罚,就是一遍遍亲吻她的唇。
到最后,他又迎来了一次冷水澡。
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有三个多月,君北寒就有点生无可恋。
这时,萧舒月补刀:“是四个多月。”
“不是三个吗?”君北寒都惊出颤音来了。
“生孩子是得三个多月。但是,生完孩子也要坐月子的。坐月子的时候,我很柔弱的。”
君北寒无语望天,最后,果然是他承担了所有。
不能再想了,不然,他要疯。
于是,他的视线就落在萧舒月的肚子上。
近段时间,这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。
以前,他不敢往她肚子上看,怕她介意,也怕自己介意,但现在
,他肆无忌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