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谁也躲不过去啊!
一网打尽!
论狠,还得看皇帝。
胡濙指了指自己:“老臣这年纪,就没必要了吧?”
“哈哈,老太傅,那些宫女儿给您当孙女还差不多大,如何当您的妾室?”
朱祁钰笑道:“朕可不是供养不起这些宫女,像踢皮球似的踢给你们。”
“只是朕也想为诸卿做一点什么。”
“岁数大的,朕就不强塞人了,岁数尚可的,都领回去一个。”
“家中有悍妻的,也不必担心,朕给你们撑腰,绵延子嗣,乃是天伦,谁敢不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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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中有悍妻的,也不必担心,朕给你们撑腰,绵延子嗣,乃是天伦,谁敢不许?”
您就别解释了!
就是想监听我们,说得这么好听干什么呢!
“耿九畴,天黑前把名单送进宫中,朕让宫女儿们挑官员,这宫中出去的,可不能受了委屈,朕给撑腰着呢。”
这可坏了伦常了!
女子怎么能挑男子呢?天地乾坤如何颠倒?
可是,皇帝这是在给宫女撑腰呢,进了官邸,那就得端起大妇的架势来,得镇住场子。
朱祁钰才给她们撑腰,省着进了后院,被人往旮旯一塞,他的苦心不就白费了嘛。
皇帝,坏着呢。
“微臣遵旨!”耿九畴不敢怠慢。
朝臣只能捏着鼻子忍下来。
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。
到了家里,女人能翻起多大风浪?找个老妈子,好好治她们,说不定还能让她们叛变,汇报给宫中假情报呢。
看谁心眼多。
朱祁钰心情不错。
“陛下,昨晚巡捕营无故鞭打僧道,僧道遭受无妄之灾,心中多有不服,微臣请陛下责罚巡捕营,给僧道一个交代!”太常寺寺卿习嘉言,谏言道。
“无故?”
朱祁钰盯着他半晌,幽幽道:“这个词儿用得好,习嘉言,谁告诉你是无故的?”
“是、是庙观主持去太常寺哭诉,微臣才在早朝上提出来。”习嘉言先把自己摘干净。
“哪些主持啊?”朱祁钰又问。
习嘉言立刻说出几个名字。
“哼,倒是会猫哭耗子假慈悲,褫夺这几个人度牒,勒令还俗!”
朱祁钰冷冰冰道:“你,习嘉言,不问事由,便到早朝上质问于朕,怎么?朕是给你答疑解惑的吗?”
“拖出去,抽二十鞭子,长长记?!”
习嘉言吓得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。
心里把庙观主持骂翻了天了。
皇帝是故意的,打了他,他就得去报复,报复谁呢?自然是欺骗他的僧道。
“诸卿,知道朕昨晚,为何派人鞭打僧道吗?”
朱祁钰环视一周,道:“隆善寺主持慧静,私自勾连天师道天师张元吉,密谋诡事,蝇营狗苟!”
“上个月,朕便诏令张元吉入京,可这个张元吉,和宁藩勾勾搭搭,视朕的圣旨如废纸!”
“千催万催,好不容易踏上入京之路了,他给朝堂上的奏疏,写着他刚过湖广!”
“结果呢?他人出现在京城,又偷偷摸摸和诸多僧道勾连,他要干什么?”
“是要支持宁藩,造反谋逆吗?”
“当年太宗皇帝,承诺和宁藩共天下,怎么?现在想跟朕讨要来了?”
朝堂上窃窃私语。
听到皇帝最后一句话,吓得都跪在地上,朱祁钰让他们起来。
“来人,把张元吉带上来!”朱祁钰寒着脸。
在京畿,没人能逃过的手掌心。
除非,这个人死了。
很快,一个身穿道袍的人,被两个太监带上来。
一个太监一脚踹在他的腿弯上,张元吉跪在地上:“天师道张元吉,拜见陛下!”
“你还认得朕啊!朕以为,你已经向朱奠培行叩拜大礼了呢?”朱祁钰怪笑。
“贫道不敢,贫道绝无谋逆之心,请陛下恕罪啊!”张元吉不停磕头。
“没有谋逆之心,为何假传消息,私自入京啊?”
“为何勾连僧道,抵抗巡捕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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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勾连僧道,抵抗巡捕营呢?”
“为什么你和宁藩,蝇营狗苟?”
“来,你告诉朕,你对朕是不是忠心的?”
朱祁钰问他。
“贫道对陛下忠心耿耿!”张元吉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