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漆黑一片,她伸手往前一抓,就抓住萧时宴的衣襟。
“嗯,太黑了,什么,什么都看不见...”语气半是撒娇半是娇软,直让萧时宴拿她没办法。
“方才不是你害羞不肯看,本督才灭了灯,如今怎的又嫌弃太黑了?”
说着,他掌风一挥,一盏小灯又燃起。
烛火透着莹润的微光,苏檀咂咂嘴,双眼迷离:“如此光亮,最是歇息的好时候。”
“乖乖说的对。”
萧时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附和,随后大掌从腰侧上移,去探她的心跳。
苏檀酒意醺然,被他揉的气喘吁吁,便也学着他的动作,在他胸膛前这里摸一摸,那里碰一碰。
萧时宴轻嘶一声,制住她的小手,喉头微滚,鼻尖都沁出一丝薄汗,他再也忍受不住,开始酒后摘果。
半醉半醒间,苏檀看见萧时宴的眼角染着绯色,隐忍又克制,喉中溢出低沉沙哑的轻喘,离得那样近,几乎声声撞入她的耳中,与她心跳声一起,急促起来。
而她的心跳声,又在他的掌中。
萧时宴笑的潋滟,柔声问她:“心跳的这般快作甚,嗯?”
苏檀醉了酒,反应慢了半拍,见他笑便羞愤地去捂住他的嘴:“不许你说,不许你发生声音!”
萧时宴的吻落在她掌心:“为何不许我说话?”
苏檀气恼,如同炸了毛的小狐狸,伸手去推他,萧时宴不依,将她抱得更紧,二人又交缠到一处。
床边的纱帘被放了下来,似海浪一般摇晃,愈发引得桌案上那盏烛火朦胧如星河一般摇曳耀眼。
星河中有一对戏水鸳鸯交颈成双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