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是生气、愤怒,想扒了我和茉莉的皮?”
“我...”
贞德再度问道:“你是主人的奴隶,主人想玩弄就玩弄,想不玩弄就可以不玩弄,你凭什么生气?你有什么资格生气?”
“我...”
贞德伸手拉住潘多拉的手:“恶魔,你好好想一想,你仅仅是主人的奴隶吗?你见过有哪个奴隶这么亲近主人,眷恋主人,甚至是依赖主人的。”
“你又见过有哪个主人这么纵容喜爱奴隶的?”
“你的恶魔思维让你几乎不去想这些感情问题,但主人是人类,你也该好好想一想,你和主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了,就只有一份契约吗?”
“只有契约还不够吗?”潘多拉反问道:“有了这份契约,就代表我的全部都是主人的。”
贞德摇摇头:“主人看似得到了你的全部,但唯独得不到一种东西?没有这样东西,你的全部对主人来说,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潘多拉皱眉问道。
贞德站起身,拍了拍潘多拉的脑袋:“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贞德说完便直接离开了,潘多拉坐在枫树下,轻风吹过,吹动潘多拉血红的发丝。
潘多拉低头看着地上那枚枫叶戒指:“我有什么东西,主人得不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