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庄子上。
“是煜王,煜王来了!”
“大家快出来,煜王来了,煜王来了!”
马蹄声响,先是零散的几人出来查探,接着这些,人认出了来人的身份,忙开心的叫了起来。待池修砚一行人行至庄子前,那些子百姓互相搀扶着,一个挨着一个的都跪了下来。
“多谢煜王救命之恩。”
“煜王的恩德我们永世难忘.....”
“本王只是做了些分内之事,你们不必如此。”
“煜王不必过谦,如今我们众人还能有这份性命在,可以说都是您的功劳。”
“是啊,煜王,之前是我们因为谣言的事儿对您有些许误解,如今我们在此对您赔不是了。众人你一句我一句,群情激荡之下,池修砚根本就无法说话。
他先是走至最前面,将一 个白须的老者扶起后朗声道, “虽然疫情如今得到了控制, 但是江南诸地还是百废待兴,诸位都起来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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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煜王。众人在才纷纷起身。
因为担心其他地方的情况,池修砚将青竹留在了庄子上,自己带着魏苍等人再次南下。
一路上的情况相比之前要好上不少,期间承元帝接到了池修砚所传递的信息后, 也快速的派人送来了赈灾的粮食。继任的官员也在依次到位, 一切都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白小淳越来越嗜睡,池修砚的头顶已经成了他待得最久的地方。这一日,众人行至一个江南小镇。那镇子上民风淳朴,一派繁荣景象,看着并没被灾情所影响。落脚后,池修砚拒绝了魏苍等人的跟随,独自带着小狐狸走在镇上的青石路上。池修砚走得很慢,边走边留意周边的景象,浙淅沥沥的雨从天际落下,池修砚也只是将小狐狸揣到了自己的怀中。走着走着,最后池修砚停在了一处拱桥之上。雨滴落在河面上泛起点点涟漪,白小淳的耳中也听到了河边洗衣人捶打的声响。小狐狸毛茸茸的头从池修砚的怀中冒出,尖吻向上伸舌舔了舔那个沉默无声的男人。虽然夫君什么都没说,他却是能感觉到夫君的心情并不是很好。他偏着头想了半天,却是想不出缘由来。时在宫中长大,之后又去了北狄的战场,按说是不曾来过这江南之地的,可为何却会这般的忧伤?想不出,那就问吧。使了个障眼法,白小淳从池修砚的怀中一跃而出,化作人形。
他看着来往的人手中都撑着把油纸伞,给自己的手中也变了一把。
微踮脚将伞撑到池修砚的头上后,他眨了眨自己那双璀璨夺目的异色双瞳。
“夫君你之前可是来过这个镇上, 是想起了什么吗?”
“不曾来过,”池修砚伸手将那把伞拿到自己手中,单手抚上白小淳的腰间, 视线看向河中缓慢前行的乌篷船。
“既是不曾来过,为何我瞧着夫君对于这镇上的布局像是极为熟稔?”知是不是错觉....
白小淳总觉得夫君这一路行来,就是在找身下的这处拱桥。这拱桥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石头桥,根本无甚稀奇的。
“曾经有人经常与我提起这镇子, 而这座桥她更是提过许多次。”经常提起?
还是许多次?!
白小淳越想越是不对,猛地转身质问, “夫君你说的究竟是何人,为何我从未听你提起过?”莫不是夫君一直都有心仪之人?!这样,他算什么,他腹中的崽崽们又算什么?!
白小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,心中酸酸涨涨的。委屈与其他的情绪混杂在一处,分不清真切。